木盒,其中两位师父低声念诵经咒,声音非常小。不仔细听都无法分辨。而另两位师父喘着气,脸色发白。阿赞蓬的助手神色有几分疲惫,估计昨晚的伤势不轻,一时半会恢复不了。四位阿赞手中都握着白色经线。在灵体山精的身体上也缠了好几道。
阿赞蓬的助手低声对我们说:“师父们已经加持了三个多小时,现在都坚持不住了,可又不能半途而废,否则山精的怨气反弹。以后再也没法禁锢,只能送到深山中,设地坛永远埋在地下了。”
“要不要再找一位阿赞师父来帮忙?”我问。
助手摇摇头:“在曼谷没那么多黑衣阿赞,我师父认识的也只有这三位。外地的赶来又来不及,到下午要是再没有转机,四位师父就只能放弃了。”
方刚想了想,掏出手机走出庙,在角落打着电话。几分钟后回来,他告诉助手一会儿还有位黑衣阿赞会来,他是菲律宾鬼王派的。助手喜出望外,连连点头。
说完方刚就出去了。让我留在这里。我心想阿赞巴登就在曼谷,这真是个好机会,不能放过。大概过了一个小时,方刚和穿着白色衣裤的阿赞巴登走进楼中小庙,看到我也在场,阿赞巴登朝我点了点头,从背包中取出那颗域耶,放在地上,他就坐在四位师父的外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