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车正在迅速驶离。
再回到舞池,我跑到登康面前,他仍然停在左手拿酒杯、右手紧握麦克风的姿势。我用力晃着他的身体,酒杯摔在地上,黄先生和几名保镖这时才挤进来,问出了什么事,我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一幕,黄先生气得大骂,叫来刚才那名保镖,上去就是两巴掌。
我抱住盛怒的黄先生,说也不能怪保镖,可惜那辆车已经跑远,没法追了。
大家将登康抬上楼,在卧室里,登康的状态比刚才好些了,他让我从背包中取出两个小玻璃瓶,里面装着半透明的液体,共同混均再喝下去。登康脱光上身衣服,盘腿坐在地上,黄老板夫妻、艾伦和阿蜜都围在旁边。登康念诵着经咒,时断时续,不时地还咳嗽着。
十几分钟后,登康摇摇头:“我自己无法解开自己身上的降头!”
“这可怎么办?”黄老板很着急。
我问:“那别人要找谁才可以?”登康说他中的应该是虫降,必须是法力高深的降头师,或者是同样修鬼王派的人才能解开。我连忙说找阿赞巴登来怎么样,登康点了点头。
十万火急,我立刻给方刚打电话说了情况,方刚表示会马上去办。
黄老板派出夜总会几乎所有的保镖,在KTV前后左右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