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巡视,遇到有可疑的人都会赶走。当晚,登康的肚子开始发作,一鼓一鼓的,他也在不停呕吐,每次都吐出很多白色的、肥肥的蛆虫,看得我们头皮发麻,而阿蜜也恶心的吐了。
好在方刚和阿赞巴登关系好,凌晨不到三点,两人就赶到了这家KTV中,我简单向黄先生介绍了两人。此时的登康已经躺在床上,紧闭双眼,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,旁边和地上全都是爬来爬去的蛆虫,他也不停地咳嗽,从嘴里还在喷出零星的蛆虫,落在胸前和脖子上,慢慢蠕动着往下爬。
方刚说:“又他妈的是虫降!”阿赞巴登从背包中取出一个玻璃瓶,让黄夫人帮着倒进清水,艾伦连忙拿过一瓶矿泉水拧开,往玻璃瓶中倒了多半瓶。再伸手从登康胸口抓起几只蛆虫投进水中,连续抓了数次,直到瓶中大概有了五六十只蛆虫。
阿赞巴登用手握着玻璃瓶,再将黑色珠串取下来,开始念诵经咒。在他念诵的时候,登康眼睛睁开,看到阿赞巴登,勉强点点头,又把眼睛闭上,估计是他心里有了底吧。
十几分钟后,阿赞巴登晃动玻璃瓶,我们惊奇地看到,瓶里看不到蛆虫,但水却十分浑浊,好像已经将蛆虫泡化。他打开瓶口塞,方刚用力捏开登康的嘴,阿赞把水倒进去,登康呛得直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