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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怎么说,这事就过去了,武先生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。他经常这样黑白颠倒,就开始睡觉。梦中看到那个老太太站在床边,眼睛闭着,武先生想爬起来却不行。忽然老太太把眼睛睁开,怒道为什么不让她透口气,为什么不打开小窗户,又把车开得那么颠,把她给吵醒了。
武先生从噩梦中惊醒,浑身都是冷汗。
几天后,武先生又出车,这回是去医院拉遗体,在开车去的时候,看到塑料隔板的那个小窗口滑片又在活动,现在是大白天,武先生不怎么害怕,他用手去拨弄,才发现铁滑片上下的滑道已经很松,滑片在中间晃来晃去。他松了口气,苦笑着想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吗,至于老太太的眼睛,应该就是工作人员所说的那样。
十来天后的夜晚,武先生接到电话出车去拉人,是在和平广场附近一个独栋别墅。这里有两三座别墅,外表看起来非常旧,但却很有气派,据说是以前某位老革命后代居住的,在沈阳相当有名,当然,不少老沈阳人也不知道这些别墅的主人是谁。
到了别墅,武先生看到死者是个中年男人,卧室里全是酒气,这男人吐得满床都是,臭味熏天。只有两名中年女人冷冰冰地站在旁边。
武先生照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