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指挥她们给死者擦身体和举行简短的仪式,但两个女人不同意,催着武先生赶紧动手。他只好把纸棺拿进屋,想让两女帮他抬,但两女却只坐在客厅中,也没有动手的意思,武先生心里这个气,心想还真是头回遇到,只好自己去抬。纸棺贴着床放置,先把死者的双腿扳过来,让脚搭进纸棺,再去扳上半身。
盖好纸棺,武先生说我一个人怎么也抬不动,这屋里就你们两位女士?能不能打电话再叫两名男家属来。女士说没有,只有她们俩,你自己想办法吧。武先生一看这两位是指望不上了,只好打电话叫了同事过来,两人费力地把纸棺抬上车。
搬完后那同事就回家了,毕竟已经是深夜。两女士自己叫出租车去殡仪馆,武先生独自开车。那晚武先生听着单田芳的评书,快到九一八纪念馆的时候,忽然车内的塑料隔板发出咣咣的声响,好像有人用拳头在砸。
武先生吓得车都不会开了,连忙踩刹车停下,紧张地回头看着。声音没了,他等了几分钟也没有。继续开车,武先生以为自己有了幻听症。车开到殡仪馆,两位女士早就到了,武先生回到家后补觉,又做了噩梦,那死去的中年男人被关在玻璃笼子里,疯狂地用拳头擂着,但武先生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这两次事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