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鬼王派的控灵术掌握得相当好,找他来还是比较安心的。
第二天下午,我和老谢在机场接到登康,这家伙又换了身白色的马来短袍,我问他为什么不穿蓝色,登康笑着说:“之前看到巴登穿白色衣裤,觉得外形很不错,所以我也改了。”我心想这事也有跟风的,巴登要是喜欢裸体,你也不穿衣服出来吗。
从机场乘出租车去医院的路上,登康说他也把那颗阿赞霸域耶托运出来了,怎么也得三四天之后才到雅加达,也许解降的时候用得上。
我说:“能来得及吗?陈大师这个事越快解决越好,恐怕不能等到三四天之后吧?”
登康说:“看情况再说,也许给他解降还不需要域耶。”
到了医院病房,登康和方刚打了招呼,可方刚只看着他,并没回礼。登康也没当回事,他知道方刚对自己比较反感,一是最初的降头绑架,二是有时做事不太守规矩,经常给别人带来麻烦。不过我对登康倒是恨不起来,这家伙虽然有时候很讨厌,但在钱上却并没那么计较,尤其和我做生意。对钱不太看重的人,这人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,只是性格比较怪诞而已。
登康先检查了陈大师的眼珠,又捏开嘴巴看看舌头,这时我们才发现,他的舌头整个都是白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