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罩了层糖霜。登康说:“这是典型的缅甸降头法门,症状就是让人昏睡一直到死为止。就算输液下流食也没用,因为心跳会越来越慢,几年前我在缅甸有位降头师朋友就是这么被搞死的。”
“那你能解开吗?”方刚连忙问。登康说,不知道下降的人法力如何,要是在他之上,那肯定无解,所以最好是能和这位阿赞洪班师父共同施法,以增加成功率。因为降头师在解降的时候,每失败一次,对中降者的伤害就越大,无论什么样的降头术,连解三次都没成功,那有救也变成没救了。
因为阿赞洪班刚施过法,耗费法力比较多,于是就休息一天,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酒店让大家住下。
次日傍晚,两位阿赞师父重新开始加持,他们事先商量过,也都使用缅甸古代法门,但登康明显掌握得比较多,他连说几个,洪班都表示不会,但他之前刚到泰国时,在缅甸的深山里和一位叫阿赞达林康的师父修习过某种缅甸古法。
登康说:“这种法门我也会,来吧!”
我把心放下了一半,总算找到两人都会的法门了。他们开始施法,陈大师平躺在地上,两位阿赞分别在他身侧左右盘腿而坐,用经线的中央部分缠着陈大师的头部,两端分别握在两位师父手中。阿赞洪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