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戴上傩面具,高举巫刀,登康也开始念诵经咒,两的经咒声交织在一起,产生了奇怪的效果,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二十来分钟后,两位阿赞同时停住念诵经咒,登康伸出左手,用拇、食二指扒开陈大师的眼皮,看上去好像他在睁眼似的,十分诡异。又过了几分钟,登康慢慢把左手松开,而陈大师的眼睛仍然睁着。
我心想难道陈大师的眼皮已经僵化,闭不上了?登康自己念诵着经咒,几分钟后,陈大师慢慢张开嘴,老谢惊道:“舌头,舌头变、变颜色啦!”
方刚瞪着他,老谢立刻不出声了,我看得很清楚,陈大师的舌头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是霜白色,而是正常的粉中透白。
陈大师的嘴颤抖着又闭上,眼睛也慢慢合拢,呼吸加重。两位阿赞站起来,坐在病床上休息。阿赞洪班摘下傩面具,脸上全是汗水,登康脸色略有些发白,但却笑着说:“一会儿就把他抬上床休息,叫护士多注意,半夜的时候他可能会排出大量的粪便,那是在清理肠道。这几天他处于濒死状态,肠道也停止了蠕动,现在要重新开始恢复正常。”
不得不佩服,登康这家伙不但会降头术,居然还了解医疗方面的知识。
出了病房我找到护士,让她帮着解决这个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