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印尼只是陪丈夫跑路,那位香港的X老板又没打算找曹老板老婆的晦气,只要她愿意,随时都能一个人回香港过悠闲日子。可要是用你说的这种办法,那她就连香港也不能回。后半生岂不成了游魂?”
方刚斜眼看着我:“你想得还挺远,什么时候改的信佛,我怎么不知道?”我说我并没信佛,只是我们做牌商这行,就算不接落降的生意,卖佛牌也难免间接会造业。所以,最好还是少伤及无辜。
陈大师也点着头,老谢挠了挠脑袋,没说什么,方刚哼了声,慢慢从纯银烟盒中往出抽雪茄。“要是能落那种迷Nangya的什么魂魄降,是不是可以操纵曹夫人将曹老板绑起来,然后再做别的事,那就不用伤人命了吧?”陈大师。
阿赞洪班摇摇头:“不能太复杂。”
我们都看着他,但阿赞洪班不再说话,登康接过话头:“陈大师,你不懂黑法的规矩。这种魂魄降不是万能的,它只能驱使中降者做出最简单的行为,比如走、跑、跳、开车和进行简单的对话,太复杂不行。你要想让某人去和对方打拳击,或者去赌钱,那就会死得很惨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老谢立刻接口道:“对对对,还记得当年吗,也是在雅加达,那个汪夫人,不就是被Nangya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