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魂魄降,能开着车子去银行提款,最后还一头扎进河里!”我说对啊,那些动作都比较简单,但要是绑架、打架就不行了,太复杂。
登康不耐烦地说既然能弄到照片,那就可以再想办法搞到曹老板的衣物、指甲这类东西,直接下降就是了。
方刚说:“没这么容易,姓曹的深知降头的厉害,最近他出入都有至少两个保镖跟随,家里从门口到屋里,都有好几个壮汉值守,想混进去基本没可能。”这条路被堵死,大家就又没了主意,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结果。
“你的朋友有没有说曹夫人去咖啡厅或酒吧,都是和谁去,难道都是独自一人?”我问。方刚说,他的朋友在信息中告诉他,曹夫人无论去哪里都是自己,在酒吧有时也会接受陌生男人的搭讪,但只限成熟男人,似乎她对小白脸没什么兴趣。有天晚上,她还和某中年男子共同出了酒吧,好像在商量要不要上那个男人的汽车,但最后曹夫人还是自己开车回的家。
老谢说:“怪不得把车撞坏,没被警察抓起来就是万幸。”方刚哼了声,说这个曹夫人看来也是寂寞加无聊,早晚得给姓曹的戴上绿帽子。在大家聊天的过程中,我看到方刚拿出雪茄点燃,慢慢吐出蓝色的烟圈,忽然,我又从脑子里浮出一个馊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