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邪牌,所以对供奉者没有任何副作用,只要按规矩来就行。
她问什么规矩,我说:“要供奉平常女性喜欢的物品,比如化妆品、香水、口红之类的东西。”丽娜说这个没问题,只是两万五泰铢不算便宜,她现在每个月也就是往家里寄不到两万泰铢,还要留些自己用,问我能不能便宜。
在得知丽娜的现状之后,我心里就非常矛盾,既想做成生意,却又不想黑她太多。丽娜这些钱是怎么赚来的?和游客拍照一次才收费二十泰铢,还得被人摸胸,陪酒吧的客人喝酒有提成,但要不停地喝。有时丽娜也会陪特殊爱好的男人出去过夜,那对身体也是不小的伤害。可我是牌商,除非不做这笔生意,否则就得赚钱,不能平进平出。按方刚和老谢的话讲,这种生意只要有第一次,以后就会越来越多。
想起刚才老谢让我改价格的事,我这善心又开始泛滥,说:“这样吧丽娜,我们能认识也是有缘,我给你按成本价供货,就按一万五泰铢给你。以后你要是能给我介绍些生意,那就行了。”
“这、这是真的?”丽娜不敢相信,我说当然是,商人没有心情开钱的玩笑。丽娜非常感激地抱了抱我,说以后肯定会报答我。
再次回到旅馆已经快到凌晨三点钟,我困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