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就睡了。没想到居然做了个噩梦,梦到自己被人逼着注射了很多雌性激素,还大把大把地吃药。我哭着说不想当女人,以后怎么回家见爸妈啊,哭着哭着醒了,天已经大亮,看看表是七点钟。
在从芭堤雅回罗勇的大巴车上,我脑海里始终在想丽娜的事,平生第一次觉得能做真正的男人或女人,居然也是种幸福。
到了表哥家,金蛋老远就热情地扑过来迎接我,吃过午饭后,表哥和我躺在院子中的躺椅上聊天。说起我为什么还不相亲结婚,要不然就让我把父母接到泰国来居住,可以住在他的楼里,反正房间也是闲着。
不得不说,表哥对我是真好,虽然我们是远得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,但在他眼里,除老婆之外,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就只有我一个。我心想,似乎也该成个家了,不能像方刚似的一辈子孤家寡人,结了婚也可以跟老婆中国和泰国两处跑。我想象不出,旁边经常跟着老婆,方刚对我的态度会怎样,也许他觉得成家不错,也会考虑和马玲结婚呢。
晚上,丽娜的事让我睡不着,心想人妖的短寿是自然规律,那块树精佛牌能让她多活几年吗?想起阿赞Nangya就又想起之前被绑架的事,不知道最近她是否还好,就打去电话,先询问那块树精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