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打击甚至还要超过阴气,所以才变成这样。而奇怪的是,自从老谢那天晚上烧钱之后,他睡觉就再也没打过呼噜,不知道为什么。
登康的生活,在某些方面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,屋里有液化气瓶,他自己煮饭做菜,经常就是炒饭吃,味道还不坏。看到登康用火做饭的样子,我心想能看到东南亚黑衣降头师的日常,还真不多见。
数天之后,山打港的货运公司打电话通知我去取货。我和登康带上老谢去港口把东西取回来。还没打开木盒的盖子,登康就走向那个锁门的房间,取出一颗域耶头骨,应该就是阿赞霸的那个。他盘腿坐在地上,左手按着域耶的头顶,右手压在盒子上,开始念诵经咒。
我心想要这么急吗,只能理解为这尊小鬼的怨气极大。
登康念了一会儿才坐起来,抱着木盒走进里屋,出来后再把门锁上,对我说:“这个小鬼所用的加持法门是泰北森林中蒲鲁士所使用的,那些法师都用降头法和控灵术害过不少人,所以巫术本身的怨气就比较大。我不明白老谢为什么要从阿赞差手里请小鬼,他不是跟阿赞洪班搭档吗,完全可以托他制作一个小鬼来供奉。”
“估计是那位阿赞差加持的小鬼比较便宜吧,老谢这人我很了解,只要能省钱就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