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康把手拿开,说:“问题不大,他身上的阴气没有那么重,还能救。”我把心放回肚子里,拉着老谢跟在登康屁股后面,钻进树林后走了十几分钟,有几间用圆木搭成的屋子。登康指着木屋说这就是他的家,让我们先住在这里,等小鬼到了山打港,再开始施法。
刚走进木屋的大门,就闻到一股很重的味道,像是在中药里混进陈年柏木和沉香,还有些发苦,总之是很奇怪的味,无法形容。就这样,我和老谢住在登康家中。他的家很简单,有两个房间是带木板床的,有个房间专门用来堆放食物和杂物,而最里面的房间木门紧锁,我估计里间不是放着各种阴物,就是施法用的地坛。站在木屋门口,我心想这阿赞和降头师也不好当,修黑法有危险不说,还得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。
在等待小鬼从国内发到山打港的这十来天,我和老谢每天就是呆在这座木屋里。为了防止老谢出事,我不得不经常守在他身边。自言自语还好,主要是怕他突然发疯毁坏东西,甚至自残什么的。不过他的情绪倒是不像以前那些养了小鬼最后精神失常的客户,只是有些疯疯癫癫,说话语无伦次,主要都离不开儿子这些词。登康的解释是,他供奉小鬼时间不长,还没达到心智被阴灵侵扰而严重受损的地步,但儿子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