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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断电话,我忽然想起那位女老师,就给方刚打电话,问他那边对女老师监视得怎么样了。方刚说:“看来那个女老师是清白的,我雇人偷偷在她居住的公寓里安装了窃听器,她并没有和可疑的人通过电话,也没见过任何特别的人,看来和她没关系。”
我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……不然的话以后都不敢找女人了。”方刚说谁让你就喜欢找这种良家女人,要是去酒吧和马杀鸡店里,虽然要花些钱,但起码不用怀疑她的身份。我心想这也有道理,可我对那种花钱叫来的鸡实在没感觉。
方刚说,他还会雇朋友安排在我表哥家附近,看是否有可疑的人在监视我的动向。最后,他又提出对登康的怀疑,问我是否觉得是他干的,让我好好想想。
几天后,我接到登康打来的电话,他告诉我,在菲律宾呆了几天,连办事再帮我打听口风。以他对鬼王的了解,我所中的降头并不是鬼王所为。我很奇怪:“现在会这种独门鬼降的人只有三人,你和鬼王都没做,难道是于先生?”
登康说道:“我觉得不太可能,那位于先生和我好几年都没联系,鬼王说他也不知道于先生的下落。他并不像我们这些降头师,总是要出来接生意收钱,他似乎已经隐居了,至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