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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淑华又用另一种女人尖利的声音说:“这么丑。”这回轮到我发愣了,说的是国语,我能听懂。淑华紧接着又改成男人的声音说了两句粤语,就这样,接连换了几次,最后她用中年女人的声音说:“啊,啊,真好,别让我走……”
登康和阿赞巴登就像约定好了,同时把手掌放在淑华头上,开始念诵经咒。淑华翻着白眼,张大了嘴,伟铭吓得一个劲问怎么回事,方刚让他别说话。
十几分钟之后,淑华慢慢平静下来,闭上眼睛不动了。两位阿赞师父也不再念诵,登康将她脖子上的人骨珠串取下来,自己戴上,慢慢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。阿赞巴登也跟在后面,不再理大家。
方刚对伟铭说:“抱着她走。”
我和伟铭共同把淑华的身体抬起来,费力地搬回到办公室中。阿文和那个家伙都紧张地看着我们,阿文问:“刚、刚才外面的声音是谁?”
我说:“哦,没事,这个女人在施法的时候很害怕,就会叫出声来。”
“可我们在监视器上看到好多人影走来跑去,是怎么回事?”另外那男人问。
我正在犹豫怎么回复,方刚抢着说:“你们两个人,肯定是天天值夜班太累了,眼花看错了东西。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