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朋友也不错,可我们到现在也没想出太好的办法。我嘴硬地说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可以找别人借啊,陈大师和小杨都是有钱人,而且陈大师还有求于我们,总会给面子吧?”
“你真这么天真?”登康失笑。“小杨不是有钱人,她父亲才是。你敢肯定小杨就能随随便便拿出六七十万现金借给费大宝那家伙?你问过吗,她父亲能否答应?要是不同意呢,小杨也帮你们去借钱。有钱人欠了债就不用还吗,难道你希望看到她代替费大宝被人追债?”
我嘴硬地说:“那还有陈大师呢!”登康说陈大师不是善男信女,虽然他是风水师,但却不算修法者。别忘了人家那太平山的别墅是怎么来的。他最主要的身份是商人。在商言商,跟你关系再好,和佛牌店的生意往来中,有没有少收你一笔提成?
仔细想了想登康的话,还真是这样。我和陈大师虽然关系也算不错,他出手也大方,但在生意上那真叫钉是钉、卯是卯,亲兄弟明算账。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,要是想朝陈大师借这么一大笔钱,不就得先答应他要给nangya下情降的要求吗,这跟收钱办事有什么区别。
“真他妈的难办!”我很气馁。
登康说:“总不能让费大宝被投资人找人给砍掉胳膊腿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