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我就答应了。”我垂头长叹,用双手敲着脑袋,心想这事真是都给堵到死胡同里了,真是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。
这时,登康却嘿嘿笑起来,我抬头看着他,不明白为什么发笑。登康说:“田七,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,怎么现在脑子不够用了?”
我更加疑惑,登康说:“我能下情降,就也能解情降。”
听了这话,我立刻脱口而出:“你是说先给nangya下情降,有效果之后再马上解开?”登康点点头。我顿时开了窍,张大嘴半天,又喃喃地说:“这、这行吗……”
登康回答:“怎么不行,反正我只能想出这个办法,也算是权宜之计吧。”我想了想,说这样的话nangya会不会恨死我,登康把双手摊开,说那就是你的事了,反正现在想让费大宝脱困。就只有这个办法,以后nangya那边你去好好解释。她要是肯原谅你就行,要是不肯,你自己想办法求得原谅吧。
回到公寓躺在客厅的床上,我反复想着登康的那些话。次日早晨,看到方刚起床去洗脸,我也没瞒他,将这个事从头到尾告知。方刚哼了声:“怪不得昨天陈大师非要自己在曼谷转悠。原来是想跟踪我们。亏你们俩想得出!看出陈大师很好骗是吧?”我苦笑着说这不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