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他妻子又抓着方刚的手臂哭嚎,方刚不耐烦地把她推开。朱拉旺的妻子又去拉老谢,说:“求求你们快求我的丈夫!”老谢连忙往后退,说我们来就是给他解降的,你哭也没用。随后,阿赞巴登让我们把朱拉旺从床上抬到外面,放在屋前的空地上。正是深夜,外面很黑,好在朱拉旺家的大门口有个铁罩子的白炽灯,估计是方便晚上劈柴用的。他妻子把灯打开,照得屋门口都亮了。
朱拉旺似乎很痛苦,抬的过程中不停地呻吟着。阿赞巴登要多打些水,我就走进屋子,朱拉旺的妻子连忙说:“我来吧!”
“不用,塑料桶那么大,你怕是提不动,还是由我来。”我说。可朱拉旺的妻子却坚持要由她来做。我也只好同意,心想这女人还真客气。朱拉旺的妻子拎着大号的红色塑料桶,打开厨房的门进去,又把门关上。几分钟后她将厨房门打开一半,接了满满的一桶水出来,根本就拎不动,可仍然费力地一步一步挪。我要过去帮忙,她摆手说不用,自己把水桶抬出来,又关好厨房的门。
我帮她将水桶拎到朱拉旺的身边。阿赞巴登开始施法。他取出小刀,将朱拉旺身上的某个脓包扎破,挑出里面的东西。老谢递过一个空碗,让阿赞巴登把脓包中的东西甩在碗里。我和老谢仔细看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