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东西,在脓血和脓物当中,慢慢爬出一些黑白相间的小虫子,约有米粒那么长,在慢慢蠕动。
老谢怕这些东西,就把碗递给了我,说:“这些虫子看上去很眼熟。好像在nangya的家里看到过。”我说虫降大概都这样吧。
阿赞巴登将骨珠缠在手腕,接过我手里的碗托在掌中,盘腿坐在朱拉旺身前,方刚拿过域耶放在阿赞巴登身边,他左手按着域耶。右手用碗在大塑料桶里舀了些清水,轻轻晃动,同时念诵着经咒。
在这过程中,朱拉旺不停地大声呻吟,听得人心烦意乱。十分钟后,阿赞巴登把小碗里的水又全都倒在大塑料桶中,方刚连忙跑过去,拿着一根短木柴,在桶里慢慢搅乱,看来是想尽量搅匀。
阿赞巴登示意我们把水往他身上泼。我拿着塑料水瓢。把桶里的水一瓢瓢舀出来,慢慢泼在朱拉旺身上。“啊--”朱拉旺发出低低的呻吟声,好像我泼在他身上的不是清水而是硫酸。我也没理他,继续泼着。
突然,阿赞巴登的经咒声停止。并开始大口喘气。老谢低声问:“是不是给桑坤施法耗费得太多,还没恢复过来?”方刚还没回答,躺在地上的朱拉旺却也张开大嘴,像金鱼缺氧似的从喉咙中发出“咝咝”声,然后把头一歪,就没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