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,于是就想了这个办法,说是她的同行暗害,给她下了什么降头,全程都故意吸引记者跟踪报导,用来增加知名度。”
登康哼了声:“那为什么非要找我?我什么时候搞过这种丑事!”我说我也不知道,要是知道,还不如随便找个人化妆成泰国法师,也能多收一笔钱。
在车上,我接到伟铭打给我的电话,说我们俩前脚离开,后脚白公子和r小姐也离店上车走了,并没有接受采访。但那些记者纷纷进店,要采访伟铭和淑华,问我怎么办。
我说:“没关系。你就把你们看到的说出来就行,但不要多评论,更不要说猜测的言语。”
到了酒店登康先去洗澡,这时白公子给我打来电话,笑着说:“田顾问,感谢你从马来西亚请来的法师,终于治好了我女朋友rose的降头,现在她好多了!”我连忙说这是我们份内的事情。余款请尽快付过来,阿赞登康师父很忙,明天可能就要飞去新加坡。
白公子说:“放心,晚上我就差人把钱送到佛牌店里去。”
“敢抽黑衣降头师的嘴巴。整个亚洲估计你的r小姐是第一位。不管她真疯还是假疯,这都是在老虎嘴边拔毛,您自己看着办。”我哼了声,不痛不痒地说。白公子“哦”了声,立刻连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