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,说也是没办法,现在坏人太多,不然rose也不会这样。
我心想你还装呢,估计也是怕我偷偷录音抓到把柄。
刚要挂断电话,白公子又问,在店里那位阿赞登康师父为什么说rose是装的,根本没有中邪。我明白他的意思,就说阿赞登康师父刚开始没有感应到r小姐体内的阴灵,但后来r小姐发作的时候,就很明显证明她真的中了南洋邪降,而且还是个很厉害的阴灵,应该是一名老太太。
“我靠他妈的,是谁这么整我的rose,查出来要他好看!”白公子愤愤地说。我劝慰他息事宁人,又说你放心,阿赞师父也有看错的时候,但这次驱邪很成功,我不会乱讲,白公子这才放心地挂断电话。
晚上六点钟,淑华给我打来电话,称白公子派人送来了五万港币,看来是多给了两万。我对坐在椅子里的登康笑着说:“这钱赚得也很轻松,不就是演个戏嘛。我们也是被骗来的,又不是故意串通!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花七万港币。说不定宣传效果比白公子预想的还要好。你挨了一个巴掌,多给两万块钱,也值。”
登康不高兴地看着我:“这么说,我的一巴掌就值两万港币?”我说要是有人和我这么交易。那我还当什么牌商,三巴掌就顶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