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费大宝挠挠脑袋:“他以前在香港是住xx酒店,就算现在不在那里,也总要在酒店下榻。以前你教过我的方法,应该还能用吧?”我说别忘了他是阿赞,经常给别人下降头,自己肯定很谨慎,想从他的房间搞到诸如毛发、指甲和内衣等物,应该很难。
“办法是人想出来的,田哥,这事交给我了!”费大宝拍着胸脯。我给陈大师打去电话,告诉他淑华的事,他很震惊,连忙问我有什么办法解决。我说正在和费大宝想主意,但有可能会用钱打通关节,或者找人去办,陈大师说只要不是巨款,就让我机动行事,到时候找他报账即可,一定要把这个向淑华下手的人揪出来。不然他脸上无光,佛牌店也没法继续开。
把这事说给伟铭听,他很震惊,说怪不得淑华的反应那么大,原来是这样。我让他保密此事,平时也要多留意淑华的表现,而且要找机会收集到她的头发,越多越好。伟铭说:“这不难啊,她经常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梳头,这个事交给我来办。”
几天后。我和费大宝正考虑去哪里吃夜宵,他手机响了,急急忙忙下楼去,不多时又回来,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小塑料袋:“田哥。得手啦!”
我看到这个塑料袋里装着十几根头发,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