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是阿赞翁的头发?怎么弄到的?”费大宝得意地嘿嘿笑,说最开始跟踪他来到下榻的酒店,想再借机假扮房客,让保洁人员进去打扫,他好趁机混入房间。可没想到那位保洁人员居然要打电话通知前台,一问才知道,阿赞翁叮嘱了酒店方面,保洁人员不能独自进入该房间打扫,必须在他的监督下进行。费大宝铩羽而归。只好另想办法。
他经常去香港的两家酒吧泡店,认识了不少朋友,以前用来钓鱼的阿may就是其中之一。当然也有男的,多是无业游民或者游荡公子哥。费大宝和不少人混得很熟,他找了一个比较穷的。这人没什么正经职业,但人很机灵,就和他商量,说有生意跟他做。
这次费大宝学了乖,无论谈事还是付钱。都是在酒吧的散座中,人声嘈杂,不给对方任何有可能录音或留证据的机会。条件很简单,他跟伟铭商量,从佛牌店借出两块入过重料的阴牌,让对方藏在身上,当阿赞翁在泰王佛牌店的时候,假装中邪去询问价钱。半路发起疯来,对阿赞翁乱抓乱扯,趁机扯下他的头发,多少都行,事成之后,报酬为两千港币,不成的话只有五百。
其实这个计谋有些冒险,但也是费大宝所能想出最好的了。这人很痛快地就答应。并按费大宝的计划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