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朝里,左手下垂,拎着一条暗红色的珠串。他身体倚在墙上,似乎正在看那打桌球的几名年轻男女。
虽然看不到脸部,不过从穿的衣服和身材就能看出,那就是登康。我担心阿赞翁过去找麻烦,破坏登康的施法,但那名记者已经不愿意再过去,而只是在旁边拍照,我把心一横,看到吧台那边有两个身穿黑色t恤衫的壮汉,正在与吧台小姐聊天,就知道是酒吧的保安。如果阿赞翁揪住登康不放,我就马上叫保安,说有人故意闹事,起码也得把两人给分开,但我又不能露面,因为会被记者拍进去。
阿赞翁只走了不到五六米,刚来到桌球台旁就停住,用手扶着球桌,似乎很辛苦。两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男子正在打球,旁边有个穿着性感的女孩手里夹着香烟。不高兴地指着阿赞翁,说了几句粤语,应该是让他躲开。
但此时的阿赞翁垂着头,大口大口地喘气,两男子停住手上的球,疑惑地看着阿赞翁。其中一个人走过来,说了几句话,阿赞翁没理。这人有些不高兴,用球杆指着阿赞翁,大声呵斥。阿赞翁慢慢抬起头。旁边的女孩发出尖叫,但我和费大宝只能看到阿赞翁的背影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酒吧里很吵,女孩的尖叫如果不是特意去关注,根本没人理。这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