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阿赞翁慢慢盘腿坐在地上,从颈中取下一串珠子缠在手腕上,后背仍然在发抖。拿球杆的男子拉着那女孩离开台球桌,有人开始围观。而登康也离开墙壁,慢慢走到另一个角落。以免继续留在那里而遭人怀疑。酒吧的保安看到动静,就走过来看,见坐在地上的阿赞翁,他站在旁边问了几句。
阿赞翁没有任何反应,保安绕到正面,也吓了一跳,因为他眼睛瞪得很大。那名记者站在旁边连续按动快门,又悄悄从台球桌的另一侧绕过去,从正侧面角度去拍。
保安弯腰拍了拍阿赞翁的肩膀,见他仍然不动,就招手又叫来两名保安,其中一人身高体壮,头发扎着小辫子,胳膊上满是纹身,看来脾气不太好,说几句没得到回应,就抬起腿踹向阿赞翁的前胸。
突然,阿赞翁大叫着爬起,冲上去抱住那纹身保安就咬他的脸。保安疼得大叫,用沙包般的拳头猛击阿赞翁的头部,另外两名保安连忙过去拉,好不容易把双方拽开,纹身保安的鼻子已经血肉模糊,而这时我才看到阿赞翁的脸,从眼睛、鼻子和口中都流出血来。五官移位,好像被注射了什么药物似的。他两眼通红,嗬嗬叫着扑向旁边的人,那人吓得连连退后,阿赞翁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,在酒吧里四处乱撞,他走到哪里,人群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