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阿赞翁把淑华顺利地“哄好”,淑华在撒娇的时候,把降头油抹在对方脖颈中。估计阿赞翁以为是淑华的眼泪,反正他并没起疑心。等淑华走后,站在角落的登康本来是要立刻施咒,但却来了两个性感的吧妹,缠着阿赞翁不放。这真是意外收获,我们也没预料到。而那记者把这些场面全都拍照,反而更有利。因为很多人会猜测,是不是阿赞翁在色情酒吧中了吧女的什么迷魂药,才导致这样的。
给登康打电话,问起阿赞翁死活的问题,登康说:“他一时半会死不了,但会发疯,最多两三个月,他就会因频繁发狂而死,或者像僵尸那样富有攻击性,就算不死,也得被别人给打死。”
听到这消息。我反而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如果阿赞翁没死,估计不会善罢甘休,要是报复起来,那又是惹了个仇家。可现在他已经半死不活。而且早晚要去见上帝,就不用有后顾之忧。
和费大宝一说,他问:“那个讨厌的吴经理会不会因为阿赞翁的发疯,而找我们麻烦?”我说她不足为虑。首先,她没有任何证据来得知是我们干的,其次,她跟阿赞翁非亲非故,两人只是生意合作关系,再说得直白些,就是互相利用而已。她用阿赞翁的法术,而阿赞翁以法术来赚钱,阿赞翁倒掉,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