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。她很生气,回头就扇我的脸,我早有准备,知道她会这样。低头躲过。这时那人手里的砍柴刀已经落下去,吴妻发疯似的大叫大哭,而吴老板也倒在地上。
年轻助手的那柄砍柴刀并没有砍中吴老板脑袋,却砍中了他的肩膀。年轻人松开手,那柄砍柴刀就嵌在吴老板肩膀上。随着他的身体一并倒下。吴妻扑在丈夫身上大嚎,还抬起头,不停地对那年轻人说着什么,语调很愤怒。
我和费大宝还有另外一名年轻人走上前,蹲下来查看吴老板的伤势。砍柴刀很锋利。深深地嵌进吴老板肩膀的骨头中,怎么也有两寸深。这时登康又换了一种经咒,刚才砍人的那年轻助手转过身,慢慢朝树林中走去,渐渐隐没在黑暗中。
费大宝问:“他要去哪里?”我也不知道。看着登康,他仍然在念诵经咒,忽然另外那名年轻人指着树林,惊恐地说着什么。我和费大宝抬头看,借着昏暗的月光,只见在我们周围的树林里似乎站着很多人,这些人有的背对我们,已经缓慢离开,有的正在转身。
吴妻在这边哭得伤心,登康停止念诵。走到我们身边点点头。费大宝说:“田、田哥,那些都是人还是……是鬼啊?”我没回答,等那些人影渐渐隐没之后,让那年轻助手告诉吴妻,施法已经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