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,现在我们要马上回船去。吴妻愤怒地指着我骂,年轻助手翻译,说她称是我们害死她丈夫。
“你丈夫又没有死!现在不马上回去找医院治伤,他可就要真死了!”费大宝回击。
年轻助手问我们怎么回事,我告诉他。这就是施法的一种方式,要用假死来骗过那些怨气极大的阴灵,否则它们永远不可能放过吴老板。年轻助手连忙翻译,吴妻就是一愣,我让那年轻助手快去树林中把另一个人找回来。
那人举着手电筒和费大宝跑进树林,不多时架着一个人回来,正是刚才举刀那位,好像很疲倦似的。我们马上返回,那年轻助手扶着自己的同伴,我和费大宝帮着吴妻搀扶吴老板。登康在后面。年轻助手对地形的熟悉程度显然比不上吴老板,但此时的吴老板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,在两人搀扶下,双腿能勉强走路已经是不易,就不用指望他领路了。
近三个小时,我们才返回到岸边,登上渔船,吴老板的伤口一直在流血,脸色惨白,吴妻连忙让船夫从急救盒里找出止血带。简单包扎了一下,然后全速驶回荣市。
到了市区,吴妻打电话让朋友开车来接,送到最近的医院处理。而我、费大宝和登康三位,则被吴妻安排暂时在那朋友家里借住一晚。说实话。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