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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仅是不幸而已。
当不知名的传染病在斯坦恩布莱德肆虐的时候,一向健康的伊莎贝拉也没能逃过死神无形的钩爪。
一开始她只以为自己患了感冒,然而几天后就出现了流鼻血和发热的症状,向圣光祈祷也没用,教会的牧师们对这突然出现的急性病束手无策,尽管坊间一度传言普通的宁神花对疾病有着显著的疗效,但或干吃或泡水,整个人闻起来都像一间老旧药剂店的伊莎贝拉丝毫没用好转的迹象,那些草药甚至没能阻止她病情的恶化。
她的病很快就被周围的人发现了,往日的同伴们尖叫着远离她,那位偶尔会到花园里与她聊天的伯爵夫人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,而是派了两个除眼睛外把全身都蒙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来,把她扔出了伯爵的府邸。
伊莎贝拉想要憎恨却没有目标——她能理解他们,换了她自己也不想和一个恶性传染病人待在一起。
没有多想,她朝着家的方向走去,她想起童年时父亲那宽厚的大手摸在她头上的感觉,想起母亲边抱怨着无所谓的小事边端上热菜的样子。
她病得更重了,一天里多半时间都在昏睡,偶尔醒来的时候,她认出自己躺在家中的阁楼上。
她的家人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