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我心头暗喜,连忙把里面的浮土往外铲,铲了几下傻眼了。原来刚才捅到的是一簇树根,一根根交错着,足有胳膊那么粗,被煤捅子戳破的地方湿哒哒的,往外流汁水。
阿雷见我停下了,也伸头看,看到是树根,叹着气说我就知道根本没地窖,兄弟咱还是算了吧。
我不甘心,说这树根很可能是他昨天故意埋进去的,想打马虎眼,怕我报警叫警察来挖。说着我揪住一个树根往上拔,怎么拔都拔不动,那鲜腥的树汁味道,却直往鼻孔里钻。
又拽着另外几根拔了拔,也是拔不出来,瞅着的确是长在树上的活根。我往屋外瞟了瞟,忽然想起门口的确有一个大榕树,突然便泄气了,觉得精疲力尽。
我骂骂咧咧的瘫坐在地上,掏出烟,怎么也点不着,手又酸又疼,拨不动火机。
阿雷帮我点上烟,我抽完后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兄弟,咱赶快给他填上吧,这事儿肯定不是你说的那样。
我点点头,撩起满地的浮土往方槽里推,愕然发现自己刚才竟然挖了一米多深。
方槽填平后,房间里多出来一大堆浮土,跳进方槽跺了跺,作用也不大,还是有很多浮土没地方着落。
我嘴里骂着这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