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花轿,她撩开轿帘对我摆了摆手。
“木木----你这个小王八蛋,你跑哪了?”是嬷嬷的声音。
我惊起回头,一个小小的有些驼背的身影向我走过来。
怕她打我,我指着宴席说,“我来参加婚礼了。”再回头,却惊觉眼前只有一片黑暗,三层楼高的杨树叶子沙沙响着,好像在嘲笑我。
我倒吸口冷气,“明明...刚才...”耳畔传来隐约的敲打之声,好像送新的队伍已经走远了...
“兰芳...”我刚说了两个字,嬷嬷一把拧住我的耳朵,打断了我的话,“不许胡说,闭上嘴,看我一会会不会把你屁股打成八瓣。”
“不要啊----”我马上忘了结婚的事,哀号道。
第二天早上,我一下睡到快中午才在暑热中一骨碌坐起来,“嬷嬷,我昨晚看到芳兰阿姨。”
嬷嬷坐在床边担心地望着我,干燥得有些磨脸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,“唉,我们家木木,魂弱,总招那些东西,别怕孩子,没事的。”
“我不怕呀,芳兰阿姨和谁结婚呢?”我擦着睡觉流下的口水问。
“什么结婚?”
我把头晚上的事详细地说与嬷嬷,同时掏出塞到裤袋里的红包,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