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嬷嬷移着小脚,一拐一拐走过来,看到这副情景,拉起我,叫上赵魁五去了一边,街坊们都围过来,看稀罕似的围成一圈。
“他大爷,芳兰怎么死的,你可以说了吧。这可不是小事,我家木木昨晚见她在摆宴席,还说等新郎,给了我们木木一个白包。”她拿出白包递给赵魁五。
“这是啥意思,孩子不明白,你可是过来人,应该懂什么意思吧?”
“这...这不是木木恶做剧?”赵魁五张大了嘴,惊愕不已。
嬷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,“她有这份心智做这种恶做剧?才六岁,她懂个屁。”
“再说,尸体前的长明火是不能灭的,灭了大凶。刚好看到我们木木,就灭了,你经历过这事的,我没唬你吧。”
“她为啥想带走个孩子啊。”赵魁五呐呐地问。
“你问问题,还是我问问题来着。你甭想着拖延我,你可以放手不管,我也能叫人来把你闺女打得灰飞烟灭。”嬷嬷绷起脸来,沟壑纵横的面容还是很有威慑力的。
她对街坊邻居非常好,一向和气,怎么对赵魁五如此严厉?我扬着脸看着她。
赵魁五软下来,“姨,你看你,咋说翻脸都翻脸哩?芳子也是你看着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