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什么病了,我昨天下午回家、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,也是看他在那里抽烟。你爷爷刚没了,是不是欠他钱,让他落下心病了”我刚上车,孔二哥就问。
我从钱包里抽出二百块钱,放在正副驾驶座位中央的凹槽里。
“石头,你这是干嘛呢我从曲水亭街过来,这么近,顺道遛弯的事,你给钱干嘛再说了,老太爷刚没了,你手里肯定缺钱,快拿起来,快拿起来”孔二哥发火了。
我摆摆手:“二哥,给你钱你就拿着,你能帮我忙,弟弟就感激不尽了。”
这是实话,除了老街坊,谁肯帮我这个忙呢
孔二哥点头:“行,弟弟你这么说,我就拿着。任何时候你要是用车,就给我打电话,随叫随到。”
车子出了山大门口,向左转,再向右转,驶上山大南路。
经过绿景嘉园的时候,我向肥龙被撞倒地的位置望去。路灯光下,血泊遗留的色印痕还在,但已经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。
我忽然万分感慨,因为那么多股势力在“镜室”下缠斗了数日,济南城的百姓却根本一无所知,仍旧各自过着自己的日子,丝毫没有意识到,一场大危机已经在酝酿之中。
“石头,你回去得问问老沙,看到底是他欠你家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