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些不确定的话。我希望在她清醒的状况下,再跟我聊别墅的问题。两下对照,真伪自辨。
芳芳稍微梳洗打扮,然后出门,和我并肩走向湖边。
树林里的灰喜鹊越来越多,叫声越来越热烈。
“夏先生,你今天一定有喜事盈门,听听这些喜鹊叫得多欢快”芳芳说。
现在我的处境非常艰难,喜事肯定谈不上,没有坏事,已经很庆幸了。我只是笑笑,没有回应芳芳的话。
“昨晚,夏先生,真是十分抱歉。我说的那些话,一半是真的,一小部分是听来的,另外一小部分是推断出来的。到现在为止,我也无法解释一个死人为什么还能说话这件事只能去问”
她把话说到这里就停住了,因为这件事去问韩夫人或者莫先生,都是毫无意义的。那两位不会给出任何答案,因为他们也许就是始作俑者。
稍停了一阵,芳芳揪下了一片树叶,在手中揉捏着,忽然又说:“也许等到有人为这件事死了,真相就会浮出水面了。”
她的表情有些古怪,既恐惧,又坚定,既卑微,又轻蔑。
“生命可贵,芳芳,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做任何傻事,因为我们这条命是父母给的。”我说。
芳芳笑起来:“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