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了,我都不知道我父母在哪里我是孤儿,从记事开始,韩夫人就是我唯一的长辈。”
我立刻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一句无心的话,勾起了你这么多伤心的往事。”
芳芳摇头:“不要这么说,夏先生,这不是什么秘密,别墅里的人都知道。我既是韩夫人的手下,又是她的义女。”
我有些伤感,因为我知道这句话后面还应该添上一句,芳芳还是韩夫人的工具。
到了湖边,我们没有走上平台去,而是沿着湖边的小路向北。
平台上,工作人员正在准备早餐,热气和香气一波一波飘向空中。
“我今天要去苗圃站。”我说。
“我陪你去吧,苗圃站那个看门的,又聋又哑,面貌凶恶。我们去,他至少还给个面子,如果陌生人过去,他根本连门都不开。对了,夏先生,你要去哪里找什么”芳芳问。
“游园惊梦三大鬼王中秋的墓碑。”我回答。
芳芳取出手机,点了两下,给我看。那是昨晚她拍的墓碑的照片,很清楚,也很全面。
“夏先生,只有这么多墓碑,那苗圃站我们已经进去过多次了,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搜索过,但却没有任何发现。我确信,韩夫人比你更想找到秋的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