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”。
这是一件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事,因为莫先生早该“死”了,拖到今日,只不过是他的幕后主使者玩的一个花招。
“告诉小夏,半小时后,我要在会议室见他。”韩夫人斩钉截铁地说。
芳芳答应着,听筒里传出“嗒”的一声,韩夫人就挂了电话。
“夫人半小时后要见你,在别墅一楼的会议室。”芳芳说。
我看了看墓碑,低声吩咐:“芳芳,你调用自己的人,开车来把墓碑拉走,送到送到”
这里是槐荫区的最西边,而曲水亭街老宅却是在历下区,中间隔着一个市中区,距离太遥远。而且,现在是白天,车到了老宅那边,肯定开不到门口。青天白日的往家里抬墓碑,实在太显眼了,根本无法保密。
“夏先生,我有地方存放,而且极秘密,不会被夫人发现。”芳芳善解人意,立刻明了我的为难之处。
“好。”我点头,没说一句废话。
芳芳拨了个电话,说了苗圃站的地址:“这里有四块石碑,残旧不堪了,需要拉回去重新清洗刻字。马上来,派个能载重的车子来,小车根本拖不动。”
我向牛头犬指了指,她对着电话补充:“这里还有一条狗,一起带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