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安排好了这一切,我去屋里拿了两张小板凳,与芳芳在院子中央坐下。
“夫人要我们马上回去。”芳芳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点点头。
“那么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赶紧出发”芳芳问。
我又摇摇头:“事情要分清轻重缓急,保护好这些墓碑,就是我们急需要做的。你知道吗墓碑能够告诉我们很多有用的信息,比活人知道的更多。就像现在,有些人活着,他已经死了,有些人死了,他却还活着。”
这几句话来自老作家臧克家的诗。如此援引,倒也非常贴切。
我的话把芳芳逗笑了,她用力点头:“的确,莫先生活着,其实已经死了,游园惊梦四大高手死了,却像是活着一样,永远留在人们心里。夏先生,我感觉你每次说的话都很有哲理性,好生令人佩服。”
我们两个相视大笑,笑声把之前情绪上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那只斗牛犬也附和着狂叫起来,汪汪汪汪之声,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。
“那男人留下这条狗是个致命的错误。”我说。
“我觉得他一定是夫人的仇家,藏匿在这里,准备择机向夫人出手。”芳芳说。
我沉吟不语,因为像韩夫人那么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