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扶摇直上,有些人退避三舍,我很想知道老张和这位夏兄弟究竟如何自处?”那马先生又问。
张全中打了个哈哈:“老马,这不是今天的重点,我们从长计议,从长计议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我知道,这四人一定会应验于“九宫死符”,但以他们的道行,却无法预料到这一点,所以就算死到临头了,还在争名逐利,勾心斗角。
这真的是一件很可悲的事,如果一个人不能突破名利的桎梏,就算再成功、再有名,也不过是名利的奴隶而已。
“老马,你们先过去喝喝茶,尝尝城西关隆字号送来的蜜饯点心。我呢,跟夏兄弟有几句话说,转脸就过来。”张全中笑呵呵地说。
那姓马的又白了我一眼,领着其他三人径自离去。
他们一走,张全中的脸色立刻沉下来。
“占领军高官不来了?”我问。
从那俘虏嘴里,我早就知道了这一点。
张全中点头:“嗯,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。”
我不想卖关子,直接了当地挑开藤蔓,让张全中看那鬼面伎的尸体:“此人供述,占领军早就识破了今日的鸿门宴,已经四面合围,让赶来赴宴的人插翅难逃。”
张全中并不感到惊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