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,我认为敌军连攻两座城池,必定兵马疲惫,此时是我们攻击的大好时候,我们何必等在此?”
关于韦正卿提出的守住怒州,以不变应万变的提议,单子隐很是不解。
韦正卿听罢,看着他,脸上的笑容有着一种似有若无的嘲弄。
“太子,燕军刚刚到达怒州,军队需要休整,再者,我们需要暗查敌军实力,以及分析敌军下一步作战动机,所谓知已知彼,百战不殆。”
冬风寒冷,城楼上旗帜迎风展动。
单子隐的目光望着敌军的方向,视线虽然穿不透白雾迷漫,但却可以看得出他眼中必胜的决心。
“再休整两日,若是敌军不动,我大燕必定要抢占先机,想我大燕兵强马壮,又岂会怕了他们区区小国。让他们占了两座城池,不过是他们来得突然罢了,如今我们强大的燕军驻守怒州,必定让他们心中有所畏惧,所以他们才迟迟不行动。”
韦正卿只是冷笑。
“太子殿下,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轻敌二字。”
单子隐自是听得出韦正卿对他能力的质疑,终于扭过头来,正面迎视着韦正卿。
他是自己的亲舅舅,也是自己的岳父,他自小有些怕他,可是此刻他看他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