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不再有恭敬和畏惧,反倒有几分薄怒。
“韦将军,我虽没上过战场,但是兵书还是看了不少,只是没有机会实践罢了,我不需要你来教我,更何况,战前学战术,未免太迟。”
说完,他愠怒着一张脸,转身走下了城楼。
单子隐以为敌军是怕了燕军的到来,他以为他们可以安稳的休整两日。
可谁知次日,乌尔丹太子阿古木就亲自骑马来到了怒州城门前,一支箭射上城头,将战书送上。
单子隐和韦正卿站在城楼上,看城楼下阿古木单松枪匹马,还是很佩服他的勇气。
箭被取下,战书送到单子隐手中,他缓缓拆开,看罢,他望着城楼下那个骑在马背上的男人。
同为太子,阿古木作战经验明显比单子隐丰富许多,从气质看来,阿古木更有几分野性和果敢,相比之下,单子隐就显得柔了一些。
“阿古木太子,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,你曾经说过,永不与大燕为敌的,不过一年而已,太子殿下倒真是健忘啊!”
韦正卿开口与阿古木对话。
寒风把阿古木的头发吹起,他迎风端立在马背上清冷一笑。
“不错,我是说过这样的话,不过那是对大燕晋王和晋王妃的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