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场景,或许放在一些人的眼睛里面,会让其不忍目睹。可是在在场的所有人的眼睛当中,却引不起一点情绪上的波动,他们并未同情,更不用说去为对方哀悼了。所有并州士兵都明白,对于这些鲜卑人,异族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,正如他们秋冬南下劫掠一般,对于那些一路上的汉民又有何同情留手之说?
男人杀掉,老人孩子也一样杀掉,将女人掳掠,这就是在并州土地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。对于这些与野兽一样的东西,绝不能够有同情一说,只要心软了,就是放掉女人与孩子,或许在以后,那些女人会替他们产下新的生命,述说着仇恨。而孩子成长起来,长大成人,又挥舞着刀剑,踏马在属于大汉的疆域上。就是他们变成老人,都会成为属于战争兵器的一部分,替部落牧羊牧马,提供军需物资。
所以即使这里面还有活人,不管是老人女人还是孩子,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再补上一刀,将其杀死。只是,这部落里面安静得可怕,竟是连一点孩子的哭叫声都没有,连受伤垂死的痛呼声也没有,都是死人,并州骑军已经没有需要动手的时候了。
在一旁的帐篷蓬布上,还染绣着大片的红斑,那是鲜血喷溅在上面所留下的,形成了一幅抽象的图画。殷红的血液,在地上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