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开来,还在流动着,从地势高的地方顺着地形向下流淌,就像是蜿蜒曲折的小溪一般。有骑兵跳下了马,走到了这条血红色小溪旁边,伸出了手去,手指在血水中轻轻一点,冰冰凉的感觉透过指尖准确无物的传递到了其心头。
他又走到那些尸体前面,开始了细致的检查,没多久,就已经得出了结论来。这些人,与之前一路上所看见的尸体都是一样的,就连伤口都是一模一样,就只有胸前那刺进心脏的一点。
这样机械冷酷的手法,使这骑兵不由得吞了吞口中的唾沫,感觉到赞叹与此伴生而出一种恐惧。要知道,就是最精锐的士兵都无法坚持用一种手法杀戮这么多的人,这个小部落,有千人上下啊!更别说,敌人还会反抗,还会出现种种的意外,所以就算是他们全部都不反抗,就站着让人砍,也很难杀死所有人都只留下这么一个伤口。
骑兵跑了回来,在吕布的战马前抱拳道:“禀报将军,这些人的尸体与鲜血全部都已经冷了,而且身上的伤口已经凝固了,初步估计最起码这场屠杀发生在半柱香之前。”
屠杀,是的,就是屠杀。让这部落的所有男人都无法反抗,甚至无法推迟死亡的来临,这不是屠杀是什么?更何况,在现场除了鲜卑人的尸体外,再没有发现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