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监狱,您也算是前无来者,后无古人了。”
司马谈笑道:“如果某家愿意跟着陛下的想法走,不说那些陛下不爱听的话,自然会平安无事,既然某家是陛下的臣子,就要尽到臣子的职责。
太史所值不过文史星历,近乎卜祝之间,本就缥缈难以测度,如果再虚言媚上,要太史令作甚?”
云琅笑着摇头,这该是一个读书人的坚持,或者说他想在皇帝面前保持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,为此,他宁愿坐牢,也不愿意随波逐流。
“咦?司马兄,你为何也进来了?”
一个清越的声音从左后方传来,司马谈回首望去,只见一个身披葛衣,长发披面的中年汉子,赤着脚坐在墙根晒太阳,见司马谈看他并不起身,而是招招手笑道:“来这里,来这里,这里的位置好,能多晒一会太阳。”
司马谈疑惑的走近两步,直到那个汉子撩开覆面的长发,这才惊叫一声道:“雪林兄,你为何不在阳陵邑任上处置公务,来此中尉府何事?”
雪林兄翻了一个白眼道:“你读书读傻了?我在中尉府自然是被打入大牢了,还能有什么事情?”
司马谈三步并做两步快速来到葛衣人面前,蹲下来,仔细的瞅瞅老友,才叹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