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道:“总是不安稳啊。”
雪林兄将司马谈扯到墙根坐下淡淡的道:“没办法,某家是县令,治下还有一万六千七百八十四户百姓,我如果不帮他们出声,也就没人出声了。”
司马谈痛苦的拍拍脑门道:“这一次你又得罪谁了?”
“南宫公主!”
“啊?南宫侯张坐?南宫侯为人历来小心,从听说有跋扈之事,你如何会得罪他?”
雪林兄冷哼一声道:“自从昨年开始,也不知怎么的,长安城的贵人们就喜欢上了在河道上架设水磨。
用此物来磨碎麦子,最终获得面粉,虽然磨一次麦子,只需一文钱,却架不住磨面的人多,水磨日夜不停,但凡有一点收息就是纯利。
阳陵邑南边有一条不大的河流名曰——章水,现如今,章水之上已经有水磨六十二架。
每建造一座水磨,就需要拦河筑坝一次,以加快水流速度好让水磨的叶片转动起来干活。
区区四十里的溪流,就被拦截六十二次,如果遇到枯水之时,他们还要关闭闸门蓄水,春耕之时,下游乡民急需河水灌养禾苗,这时候恰恰是河水枯竭之时,那些贵人们不理睬百姓的恳求,不但不放水,反而关闸蓄水,仅仅属于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