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递过去:“算是本月的家用。”
“这么多呀,怎么得来的。”
“你就别问了,反正是正当收入。”周楠回想起梅二小姐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周秀才那一幕,心中越想越糊涂。
既然想不明白,索性也不去想了,他走了很长一段路,身子已经疲惫。顾不得夫妻琴瑟和谐,说不了几句就睡死过去。
次日,周杨夫妻倒是打开了灶房的门,满满地蒸了一甑干饭,又难得地煮了一小块大约二两重的腊肉,冷着脸子招呼周楠和云娘过来吃早饭。
当然,那几片蜡肉被小豆和小兰抢了去。就连干饭,等到周楠吃完第一碗,想要再去添时,里面也没剩几个。
周楠心中倒是奇怪,这人今天怎么转了性,难道昨天我替他在史知县那里求情免了三十板子枷号三日的刑法,这夫妻二人心怀感激?
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,吃过饭,周杨浑家慈姑就对云娘喝道:“闲时吃稀,忙时吃干。不闲不忙,半干半稀。我家已经在县城耽搁了两日,农时不等人,等下你们就下地去吧。两天,两天之内必需把秧子插完。不然,大家一起挨饿吧!”
云娘是个柔弱性子,想必往日慈姑的积威尤在,忙应了一声:“好的,我这就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