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就放下碗,伸手去推放在灶房里的鸡公车。
说来也怪,经过十年的艰苦的农活,云娘也几是皮肤黑了些,但依旧散发着晶润的光泽,有一种健康阳光的美。可她的手还是生了茧子,显得粗糙,在和车把手接触的时候竟然发出摩擦的声音。
“慢着,你不用下地的。”周楠一把抓住妻子的手。
“哦,秀才相公,你心疼老婆不让她下地,难不成你还能把她的活给包了。上次插秧,你可是连我这个妇道人家也比不上的。”慈姑语含讽刺。
云娘:“相公,你不成的。”
周楠看着她道:“你不用去,就这么定了。赚钱养家的事情我负责,你只负责貌美如花就是了。别说是你,就连我也不会下地的。”他这半年来走过太多的路,见过太多穷人家的女人被艰苦的劳作折磨成什么模样。很多女子刚过四十就因为风吹日晒雨淋而鸡皮鹤发,他可不愿意看到云娘将来变成这样。
听他这么说,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的周杨就恼了,骂道:“云娘不下地,你也不下地,难不成咱们一家合该养活你们两人?”
“我有手有脚,自己能够养活自己。再说,我也不需要你来养。既然你不愿意,咱们分家单过就是了。”周杨夫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