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劳。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不哭的,今天怎么又开始流泪?”
“我不哭,我不哭。”
展中成终于爬了起来,却感觉两只脚像筛糠一样颤个不停。他也知道今天这个面子若是不找回来,威信一失,今后也没有人把自己这个里长放在眼里。依旧咬牙强撑:“姓周的贼配军,今天我父子三人身上都带伤,你打了爷爷,就是的打了衙门的脸,说不好要请你到衙门走上一趟,你等着,等着衙门里的拘牌吧,咱们父子三人的汤药赔不死你!”今天这事无论怎么看,周楠动了刀子,就是故意伤害。无论走到哪里去,他都脱不了干系。
这次得狠狠敲他一大笔,方解老夫心头之恨。
换别人是周楠,这个时候自然会毫不畏惧地得上话的,大家都是一家人,何必闹成这样,不值当。”
周楠前一刻还一脸杀气,转眼就伏低做小,展中成潜意识中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。但他今天这个人丢大了,如何肯就此放过。当下就怒啸一声:“想凭一顿酒饭就把我打发了,当我是叫花子?姓周的,你先赔我父子十两银子汤药再说。还有,这水必须尽数引到我们展家地里去,杨家一滴也没有。”
突然,周楠收起笑容:“看来,展里长是不肯听人劝了,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