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天这事我也不管了,告辞!”
“贤婿,贤婿你……就这么走了?”杨六爷可怜巴巴地喊,他心头一阵慌乱。
展中成:“滚远远儿的。”展家的人也同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突然,周楠走到界桩前伸出脚猛地一踢。
那根界桩本不大,又刚埋下去,泥土松动,这一踢就倒在地上。
周楠拣起界桩塞道杨六爷手上,正色道:“泰山老大人,此物你收好了。有这东西在手,谅那姓展的也不敢拿你怎么样?”
“这东西……”杨六爷一脸疑惑地看着手中那根小石柱,茫然不解。
周楠回过头看着展中成,正色道:“展里长做着这个差使已经很多年了吧,每年夏秋和农闲时怎么也得到衙门走上三五遭,怎么还这么无知。你私自移动界桩,那可是大罪。况且,你好死不死竟然还敢自己在界桩上写字,这才是铁证如山,抵赖不了。”他用手指了指上面丑得不能看的字,继续板着脸:“按照《大明律》不经朝廷户部下令,私自移动界桩者,杖三十,流放三千里。展里长,若是我等报上去,只怕你老人家要到辽东或者云贵烟瘴之地走上一趟了。你老人家年事已高,只怕没我这种运气活着回来。你若是不信,大可找县里的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