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荀芳语也没有什么好回避的。
见朱聪浸在书屋里涨红着脸,如同困兽张牙舞爪,她吃了一惊,手中的梨差掉掉地上去。
周楠急忙接了过去,心念一动,顿时有了个主意。
他装出面色大变的模样,惊叫:“娘子,你怎么过来了?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啊!你听我解释,你听我解释呀!”
荀芳语被丈夫激烈的反应惊呆了。
周楠一把抓住几上的金子塞到她手里:“这钱是朱大人送过来的,是外面的生发。我事先不知道的,并非要故意欺瞒娘子。这钱可不是我的私房钱啊,现在都给娘子,若私藏一厘,叫那天上的雷打下来,把我轰成炭花儿。娘子保重身子要紧,来人啦,送姨娘回屋歇着。”
就把满头雾水的荀芳语推出屋去。
等到她离开,周楠哭丧着脸对朱聪浸道:“朱兄,家有悍妻,我也是没有法子,今天这酒你我怕是吃不成了。”
朱聪浸抽了一口冷气:“子木,你也畏妻如虎……一个小妾你也……”
周楠装出非常羞愧的样子:“朱兄,你却不知道,我这小妾乃是淮安豪门庶女出身,有钱得很。名下的产业就有五千多亩地,另外还有店铺和宅子无数。兄弟在官